她一邊說,一邊弄亂了自己的頭發。
然後將手裡的果籃撒了一地。
直到病房門外人影晃動,喬妗對著病床邊緣撞了上去。
白弋進門時,就看到一地水果,南寧撐在床邊,喬妗額頭紅腫的趴在地上。
喬妗忍著眼淚看向白弋道:“白弋,彆怪南寧,可能是我說錯話了。”
“我就是想看看南寧情況,順嘴說了句她要是沒事,我就陪你先回去休息了,沒想到她說她就算沒事了也不會讓你走。”
“她還說我這個未婚妻不過是擺設,我讓她彆太過分了,她就突然抓住我的頭發撞向了床。”
從頭至尾,喬妗都沒有落淚,也不是嬌滴滴的姿態。
她在所有人麵前都是這般。
隱忍顧全大局,是彆人眼中最上得了台麵的女人。
所以她的話非常有說服力。
即便是南寧握著傷口的指縫在滴血。
白弋依舊選擇了相信喬妗,伸手將喬妗扶起擋在了身後。
他戲謔道:“還有力氣打人,看來剛才暈倒也是裝的,難怪聞景查不出原因來。”
他居然差一點上當了。
此時,他不僅覺得南寧惡心,就連剛才自己尚存的一絲善意也覺得惡心。
這世上,果然隻有利益不會騙人。
南寧咬牙忍痛。
白弋攬過喬妗轉身離開。
跨出那扇門的時候,身後傳來了南寧自嘲般的笑。
好像她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。
白弋沒有理會,帶著喬妗離開。
直到上車,喬妗才流露出女人該有的柔弱,一把抱住白弋,用手揪著他西裝領子。
“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?這樣真的讓我很難堪,到底誰才是你的未婚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