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不打擾,但他的眼神卻上下掃了一眼南寧。
這種感覺隻有身為當事人的南寧才能感覺到。
她甚至能感覺到房東先生目光中帶著可惜。
他可惜什麼?
南寧渾身不自在,彆過臉避開了房東先生。
房東先生有些戀戀不舍,但被白弋睨了一眼後,後背發涼不由得加快了腳步。
一轉身,白弋便看到了他褲兜裡露出的一截淺藍色。
像是女人的東西。
白弋眯了眯眸,一把將驚魂未定的南寧拽到了麵前。
“他是誰?”
麵對質問,南寧恍惚了一下。
“房東。”她有些無力道。
其實她也不知道怎麼為什麼要解釋,但還是說了。
至於信不信......
白弋戲謔道:“房東大晚上給你送餃子?”
南寧喉嚨發緊:“你想說什麼?”
“你說呢?”
白弋的語氣非常淡,沒有情緒,但依舊是上位者掌控一切的姿態。
而南寧就是被掌控的。
窒息感撲麵而來,她覺得難受。
“的確是大晚上,那白先生慢走。”
“剛才利用我,現在就算了?我不做不劃算的事情。”白弋冷了調子。
不等南寧回答,她就被白弋拽著上樓。
她甚至沒說幾樓幾零幾,白弋卻像是經常來似的,直接推開了虛掩著的大門。
南寧氣憤的甩開他的手:“你又派人調查我?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放過我?”
白弋轉身,貼近南寧,直到南寧退無可退抵在了門背上。
他伸手撐著門,俯身挑眉:“遊戲規則......從來不在你手裡,你覺的呢?”
“那喬小姐呢?她知道你來嗎?不怕她又撞哪兒了?我擔不起,也裝不像。”南寧反諷回去。
白弋垂眸,聽著她的話,竟然沒有生氣,就是覺得她瞪著眼諷刺彆人時,微微漲紅的臉蛋還挺有趣的。
這樣的南寧嘗起來是什麼味道?
南寧被白弋盯得心裡發毛,她緊緊靠著門,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。
但公寓就那麼大,玄關算上鞋櫃,勉強容納兩個人站著,甚至連轉身都困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