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!”
她用儘力氣說完,人就暈了過去。
白弋懷裡的人瞬間癱軟話落,他眸色一怔,立即抱住了南寧。
“南寧,南寧。”
喚了兩聲,南寧毫無意識,直直的倒在白弋的胸膛。
白弋摸了一下,才發現南寧不是動情,而是又發燒了。
不是從醫院回來已經退燒了嗎?
怎麼會這麼快又燒回去?
南寧半夢半醒指了指玄關上的包:“藥,藥......我難受。”
白弋扯過掛鉤上的包,裡麵有個小袋子,放著藥。
剝了兩顆藥塞進南寧的嘴裡,過了一會兒,她的呼吸才漸漸平穩下來。
直到南寧安然沉睡,白弋才發覺自己竟然保持一個姿勢站在這逼仄的玄關半個多小時。
他不悅的看著南寧:“麻煩。”
說了一句後,卻將南寧橫抱而起,進了臥室。
臥室很小,一組櫃子,一張一米五的床。
總體就是憋屈。
白弋不知道南寧放著好好的公寓不住,住在這裡有什麼意思。
放下她後。
白弋正欲起身,南寧卻攥著他的手。
“水。”
白弋俯身盯著南寧:“你裝的?”
南寧沒反應,額頭也是真的燙。
他轉身去了廚房。
不,不能叫廚房。
比過道還小。
進去光是找杯子,白弋就撞了兩下頭。
好不容易找到了杯子,他才發現南寧這房子需要自己燒水。
白弋拿起水壺,剛去擰水龍頭,把手居然斷了。
他很確定自己沒有用太大力氣。
他遲疑的盯著水龍頭上的標誌。
小小公寓,用的居然還是大牌。
但這大牌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