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寧一怔。
是啊。
和他有什麼關係?
過去三年,又不是沒有生病時做過,又何曾想過她是不是很難受?
南寧雙肩顫抖。
白弋察覺後,手卻停下了動作。
莫名想起了她昨晚難受至極時的解釋。
“為什麼你不相信我......”
興致全無。
他鬆開了南寧,冷冷道:“出去。”
南寧頭也不回的跑了。
回到房間,她又換了一身衣服,順便將自己的衣服裝回了包裡。
等白弋走後,她就離開這裡。
剩下退租的事情,就在微信上解決吧。
收拾好,她去了廚房,看著冰箱裡剩下的食材。
她乾脆全做了。
白弋出來時,已經穿戴整齊,順手撣了撣臂彎裡西裝上的灰塵。
即便是在這麼擁擠的小房子裡,他的動作已經那般冷雅。
南寧捏著筷子道:“你吃嗎?”
畢竟,昨晚,白弋的出現也算是幫了她。
白弋看著桌上的飯菜,抽開椅子坐下。
吃到一半。
白弋仿佛下命令般:“搬回去吧,傭人我會換掉。”
頓時,南寧味同嚼蠟。
“我們之間隻是一個傭人的問題嗎?我們本來就不應該有瓜葛。”
南寧再次提醒。
她從來不覺得白弋不停地出現是因為忘不掉她。
他找她從來隻有一件事,發泄。
白弋漫不經心的吃著飯菜,輕嗤道:“是不是妨礙你找彆人了?”
南寧沒了胃口,捏緊了筷子:“與你無關。”
咚。
白弋眼神染上危險之色,心裡多了慍怒。
他用力放下碗筷,語氣冷淡:“南寧,反抗我對你沒什麼好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