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寧有些絕望。
這時,白弋扯動床簾,將床與外麵隔絕開。
隨後啞著調子道:“彆亂動,還想受傷?”
南寧微微顫動,夾雜著一些害怕。
但白弋並沒有下一步動作,哪怕眼底的欲望幾乎克製不住。
......
喬妗一直都在關注南寧的動向,她甚至想著該如何幫南寧宣傳一下被那種人渣侵犯的新聞。
然而,什麼都沒有,反倒是房東被抓的新聞上了熱搜。
而這其中連南寧的一絲一毫都沒有泄露。
喬妗知道這肯定是白弋的意思。
她雖然氣,但又不敢說什麼。
一聽到白弋在醫院,她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,想試探一下白弋的口風。
沒想到隔著門都能聽到白弋急切的呼吸聲。
可白弋對她永遠都是一副提不起性致的樣子。
她看著簾子後麵微微晃動的身影,不禁抓緊了門把。
這次,她不會讓南寧得逞的!
喬妗避開了周圍的人和攝像頭,站在角落裡掏出了自己用來防身的小刀。
然後割開了手掌,直到鮮血滴落在地上,她才滿意的笑了笑。
她從小就知道要想得到什麼,就要不惜一切,甚至不擇手段。
這裡的手段,包括自己。
喬妗勾唇,胡亂用手帕包紮了一下自己的手,然後弄亂了頭發朝著南寧房間跑去。
最後,她一個趔趄直接摔進了病房。
“啊!”
喬妗重重摔在地上,發出一聲哀嚎,嘴裡卻還念叨著白弋的名字。
“白弋!白弋!你沒事吧?”
她看著病床上有些慌亂的身影,依舊用溫柔的身影呼喊著。
“白弋!你彆嚇我!啊!好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