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寧將殘破的話花放在桌邊,陽光下,它細枝末節都被照得透亮。
可再漂亮,也殘破了。
就像此時的她,被白弋傷害的三年是擦不掉的。
南寧不再關注,和陳嘉寶繼續吃飯。
陳嘉寶倒茶解膩時,掃了一眼南寧才淡淡道:“那個......你和白先生還好吧?”
“沒事。”南寧淡淡道。
“那就好,不過我這次真的被白先生嚇了一跳。”陳嘉寶表情有些誇張。
“怎麼了?”
南寧放下筷子,不太在意的擦擦嘴,似乎隻是順口一問。
她很努力的將白弋這個名字從她的生活中剔除。
陳嘉寶喝了一口茶,說道:“你昏迷的時候,我聽顧醫生說白先生為了逼出房東先生的行蹤,用手拍碎了玻璃杯,差點割了房東太太的喉嚨,後來顧醫生替他處理傷口,從裡麵夾出好多玻璃碎渣,也不知道他怎麼忍下來的。”
聞言,南寧擦嘴的動作一頓,微微抬眸盯著陳嘉寶,想從她的臉上找出誇張的地方。
可陳嘉寶卻說的很真誠。
南寧想起了白弋染紅的紗布,沉默的盯著掌心。
而陳嘉寶說一出是一出,剛說著白弋,瞬間有扯到了彆的話題上。
她挪了挪位置,靠近南寧道:“南寧待會兒陪我去逛一下內衣店。”
南寧暫時放了放白弋的事情,狐疑的看著她:“怎麼了?”
“我這不是瘦了點,之前的都不能穿了,鬆垮垮的總覺得透風似的,你的內衣不是也沒了?”
兩人相視一眼,笑了笑。
用過餐,陳嘉寶就帶著南寧去了她常去的內衣店。
一看標價,南寧立即放下了來。
就沒有四位數以下的內衣,她還是淘寶吧,至少性價比高一點。
陳嘉寶選了幾件厚,看南寧兩手空空:“你怎麼不選?”
南寧抿唇道:“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