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寧瞥了一眼被卡住的蓮花燈,又看到了頭頂碩大的公盤橫幅。
莫名喉頭發苦。
她努力了這麼久,在白弋看來,這一切不過徒勞。
在他眼中,她就如蕭野說的那樣,就該像南慧一樣依附男人,仿佛這才是她的人生正軌。
她掙紮向上,反倒是變成了脫離軌道。
“不用你管。我們之間應該兩清了,似乎也沒有必要讓白先生來指點什麼。”
南寧掙紮著想要離開。
驀地,白弋卻扣住了她的手腕,將它狠狠壓在草地上。
這讓南寧被迫挺起了身子,實在難堪。
更彆提這個地方本就對賓客開放,隨時隨地都可能有人過來。
南寧咬著唇,羞憤道:“白先生,你放開我。”
白弋沒動,眼神沉得可怕。
他緩緩磨著她,深邃的眉眼帶了幾許邪氣。
瞬間,南寧不由得鼻尖沁出細汗,微微發喘。
白弋垂首,似要吻下來。
南寧瞪大了眼睛,想起了昨晚自己主動的吻,臉頰也漲紅了起來。
但,他傾身下來時,卻停在了唇瓣相觸前的一瞬間。
一聲淡淡的嗤笑:“你覺得我會在這種場合吻你嗎?”
南寧猶如當頭一棒,良久無法回神。
白弋玩弄般勾起她一縷發絲,冷聲警告道:“南寧,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提前知道了喬妗的設計想法,今天趁早收手。”
“......”
南寧被推開。
整個人都紮進了草地中,皮膚刺痛。
所以,白弋覺得她出現在這裡,是學喬妗。
南寧撐起身體:“誰說的?喬妗?是不是任何人說我不好,你都會信?”
白弋沒說話,緩緩起身,一身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