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總是人精,抓住了脫罪的關鍵。
“我肯定是被下藥了,進門後,我喝了桌上的酒,我以為是南寧給我準備的,誰知道我喝完以後身體就很不對勁,然後就聽到了敲門聲,緊接著......我不記得了。”
不記得,可真是一個好借口。
可這個接口在南寧身上是不成立。
她聽著幾人可笑的回答,想起了三年多前,她因為目睹白弋母親跳樓嚇得魂不守舍。
很多事情,她一下子都想不起來。
她說她不記得了,隨即她就被掐得頂在了牆上。
那一刻是她離死亡最近的一次。
白弋差一點點就殺了她。
白弋還說:“南寧,你的狡辯會讓你付出代價。”
所以在囚禁的三年中,南寧不善於解釋了。
此刻,她抬起頭,平靜的看著白弋。
白弋莫名心煩,拿了一支煙點燃,淡灰色的霧飄起,他看了看蕭野。
蕭野起身拿過了朱總喝過的酒杯,嗅了嗅,味道沒什麼特彆。
但是杯底還是發現了粉末。
很顯然,朱總被人下藥了。
蕭野舉起手給白弋看了看。
白弋眯眸,宛若深潭的眸子望向南寧的眸子已經滿是冰霜。
他又一次相信南寧十惡不赦。
南寧心底悲涼,沒說話,安靜得不像話。
朱總看到了證據,如釋重負道:“我就知道是南寧!是她要害喬小姐,和我無關!”
喬妗看向白弋,本以為他看到這些會很生氣,卻沒想到他的眼底倒映著南寧的身影。
就連抽煙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。
喬妗靠近白弋,啜泣道:“白弋,你彆生氣,會不會有什麼誤會?”
“我們親眼所見,她們都要反駁,現在可是確確實實的證據,還能有什麼誤會?喬妗,你彆太善良了,這次白先生發現的早,要是放過她們,下次也不知道會怎麼害你。”
楚胭壓著胸口,心有餘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