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弋掐了煙,麵上籠罩著一層霧,看不清神色,卻能真切的感受到他的不悅。
“南寧,是你自己跪,還是我幫你,不要做無謂掙紮,我沒時間和你浪費。”
“因為喬妗一麵之詞說被我傷害了,還是因為朱總說我勾Y他,又或者是因為我出現在這裡?白先生,自始至終,你隻聽彆人的。”
那寧的聲音很有力,卻還是難掩疲倦。
白弋身子往前,穿過那層霧,露出了清晰危險的麵容。
“這不重要。”
或許該說,你不重要,你本來就是這樣的人。
大家都聽懂了,有人吃驚,有人得意。
唯有南寧笑了。
蒼白漂亮的臉笑起來特彆好看,破碎又動人。
她笑著笑著,周圍就安靜下來了。
她看向喬妗,直接道:“喬小姐,抱歉,因為實在太好笑了,我有點沒控製,你看還有證據嗎?你應該知道單憑目前你說的根本治不了我的罪。”
“你們進門看到我和嘉寶,因為我和嘉寶也才進來。”
“你們發現了攝像機,可搞笑的是攝像機既沒有拍到我們進來,也沒有拍到我們出去。”
“你肯定要說我們就在房間等你上門對吧?那我倒是想問問你,朱總到底是應該你敲門前喝酒,還是敲門後喝酒呢?”
“根據酒的消化時間,他要是敲門前就已經發作等不及找女人,那我和嘉寶活生生兩個大活人站在房間,他不找,他就坐在這裡被我們下藥,然後乖乖等你敲門?”
“他要是敲門後喝,藥效來不及發作,你看到開門的不是我就可以離開了,難道你還特意等他藥效發作?然後又等他認錯你和我?那豈不是和所謂的視頻又不符合了?”
“所以......請解答一下我的疑問?”
喬妗咯噔一下。
萬無一失的計劃,竟然在酒上麵毀了。
她不甘心,轉首痛苦的看向白弋。。
南寧平靜道:“喬小姐,白先生幫不了你,畢竟他不知道全過程,不過你可以解釋,因為就算你說朱總腦抽,白先生也會相信,甚至會問我為什麼讓朱總腦抽來傷害你。”
一口氣,她罵了不少人。
眾人靜默,甚至有些恐懼。
她瘋了吧?
居然敢罵白先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