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寧垂了垂眸,轉口道:“我們先回去了,明天見吧,兩位師父。”
一聲師父說到了兩人心坎上,哈哈大笑起來。
沈鬆指著前方:“我送你出去。”
“謝謝。”
南寧和沈鬆走在前麵。
沈鬆冷不丁回憶道:“當初你救的那個少年後來就斷了聯係?”
南寧輕輕嗯了一聲,嘴裡一片苦澀。
沈鬆眉心蹙了蹙:“南寧,你彆怪我多心,不知道為什麼,我每次看白弋,都覺得很像你救的那個少年。”
就是他。
但這話南寧已經說不出口了。
曾經她快崩潰時,也像白弋求證過,希望他能記得自己。
白弋說她撒謊都不會。
所以是不是,已經沒什麼意義了。
南寧莞爾道:“不太像。”
“可能我看錯了,畢竟就遠遠看了一眼。”
沈鬆也不糾結。
南寧也轉移了話題:“今天給您添麻煩了,我們先走了,你們就彆送了,明天我一定準時道。”
“好。”
沈鬆和盧老先生結伴離開。
南寧和陳嘉寶一起走出酒店時,天上烏雲蔽日,閃電穿過雲層閃了幾下。
轟轟兩聲,大雨傾盆而下。
兩人被堵在了門口。
但清冷的空氣卻讓她們倆仿佛重新活了過來。
陳嘉寶牙關咯咯打顫道:“剛才虧得你給我暗示和時間,否則咱們倆今天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隻是我不明白,這麼多人在直接戳穿喬妗的真麵目不就行了,何必要給她留麵子。”
南寧抬眸望著烏雲,眼眶不知怎的也濕潤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