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外。
白弋聽到落鎖聲,臉色黑了一瞬。
當他什麼?
半個小時後,南寧身體舒爽的走了出來。
她以為白弋走了,沒想到他披著一件不太合身的浴袍坐在沙發上看手機。
他頭也沒抬一下,淡淡道:“桌上有白粥,喝完吃藥。”
南寧順勢看向餐桌,外賣盒子和藥丸安靜的躺在桌麵上。
“嗯。”
她不知道該說什麼,嗯了一聲,坐了下來。
兩人就這麼同處一室,默默不語。
片刻後,白弋抬手捏了捏內眼角,然後繼續看著手機。
從南寧的角度看去,手機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字,應該是公司文件。
作為商人,白弋是無懈可擊的。
至於其他......
南寧搖了搖頭,收回自己的目光。
又過了一會兒,白弋咳了兩聲,放下手機就進了浴室。
等他洗好澡,他直接圍著浴巾走向臥室。
南寧立即起身,提醒道:“白先生,時間不早了,需要叫你的助理來接你嗎?”
白弋捏著門把手,轉身盯著南寧。
發尖殘留的水珠滴落,從鎖骨滾落胸膛和腹肌,最後順著人魚線沒入浴巾。
南寧莫名咽了下口水,迅速低頭。
等了幾秒後,麵前多了一雙大長腿,不等她抬眸,身子被人抱起放在了餐桌上。
白弋的手落她溫熱的肌膚上,沿著她的腰際摩挲,眸子裡墨色翻湧。
他似笑非笑:“過河拆橋?有沒有良心?”
說著,他稍稍用裡掐了一把南寧的軟肉。
南寧身子一顫,耳畔也不自覺的紅了:“不,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白弋反應過來,自己掐了她的敏感處,每次碰到,她最先紅的是耳朵。
見狀,他呼吸沉沉,感覺聞不夠她身上的氣息。
南寧察覺到了他的目光,抬手抵住他胸膛,找借口道:“我要吃藥了。”
為了掩飾自己的異樣,她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兩口。
唇上也沾上了濕潤,瑩潤透亮。
白弋邪氣彎唇,拿過了桌上的藥:“是該吃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