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乾。這樣剛剛好。”
“我不要!你鬆開我!”南寧反抗道。
白弋卻貼得更緊,沉啞道:“彆亂動,否則我就換個治療方式,退燒更快。”
南寧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,也不敢亂動了。
白弋貼著她,呼吸緩緩平和,就著昏暗的燈光。
他緩緩道:“南寧,你喜歡我?”
南寧身體僵硬,大氣也不敢喘,時間就這麼流淌著。
她還沒回答,藥效就起來了。
白弋睡著了,也鬆開了她。
但他睡得很不安穩,翻來覆去的。
南寧盯著他看了片刻,他為什麼會這麼問?
她實在想不出答案,隻能起身。
最後,她還是去擰了毛巾過來替他擦了擦汗濕的身體。
白弋迷迷糊糊中能看到南寧坐在床邊托腮休憩。
腦袋一墜一墜的,手裡還捏著毛巾。
他伸出手,摸了摸南寧的臉,她就這麼順勢貼在了他的手心裡。
這一瞬,他竟然看不懂南寧的心思。
她為什麼要照顧他?
喜歡嗎?
他並不信這些。
畢竟,喬妗跟了他這麼多年,也沒有親手照顧過他。
喬妗也說過,愛他。
白弋盯著南寧,不喜歡心底的動搖,可又克製不住。
......
翌日。
南寧被陳嘉寶的電話吵醒,迷茫的看著房間。
白弋已經走了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躺在床上的。
揉了揉眉心後,她接通了電話。
“南寧,我還有五分鐘到你公寓,趕緊洗漱。”
“乾什麼?”
“今天可是大師雲集的拜師宴,你不會想穿你那件氣球的毛衣去參加吧?”陳嘉寶高呼一聲。
“我......”
“等我!”
陳嘉寶不等南寧說完,就興衝衝掛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