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寧腹誹著這四個字,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。
曾經這裡戴著白弋送的手鏈。
也是兩年多前的聖誕節送的,不,應該是賞的吧。
如此看來,她和喬妗的在他麵前的地位立判高下。
他心裡思念著喬妗,也不妨礙他折磨她然後賞一顆糖。
而這一顆糖,曾經是她在鳥籠裡的曙光,她盼著白弋能放過她。
原來......原來......
這一切在喬妗麵前如此可笑。
明明昨天喬妗算計她,而白弋依舊可以在這麼多記者麵前如此偏愛喬妗。
在她的拜師宴上,讓他的愛人出儘風頭。
南寧抬手摸著玻璃窗,眼眶描紅,吐出一抹恨意。
白弋,你真的沒有心。
那你為什麼昨天要在我的麵前裝得那麼好。
“南寧......”陳嘉寶擔憂的看著南寧,隨即繼續道,“這個喬妗是故意的嗎?今天你的拜師宴,她又是千萬級彆的珠寶和高調的紅禮服,現在還在記者麵前秀恩愛,到底誰的主場啊?”
南寧收回目光,平靜道:“我們等一下吧,我不想節外生枝。”
陳嘉寶咬咬牙,點了下頭。
十幾分鐘後,外麵的采訪終於結束了。
白弋離開時回頭看了看,隻因有一層防偷窺膜,他什麼都看不到。
喬妗察覺他走神後,立即扯了扯他的手。
“白弋,進去了。”
白弋回神,徑直走進了酒店。
沒了記者盯著,在踏進酒店的同時,白弋甩開了喬妗的手。
他的手心總覺得有些不舒服,黏膩不適。
喬妗是珠寶設計師,經常需要觸摸各種珠寶,所以她會定期去做昂貴的手部護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