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喬妗驚呼一聲,眼底除了震驚便是委屈,一瞬不瞬的盯著南寧。
“南寧,你......你為什麼要砸了我的手鏈?我是專程來跟你道歉的,你就算是再生氣也不能當眾摔了它呀。”
“我......”
南寧張嘴,便迎上了白弋危險的眼神,頓時她的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,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奮力掙紮。
楚胭上前扶著喬妗,誇張道:“南寧,喬妗親自給你戴手鏈,也是你的榮幸,你何必這樣糟蹋的她的真心,豈不是連白先生都不放在眼裡?畢竟這麼貴重的禮物,說送你就送你了。”
兩人的話前前後後就是奔著南寧來的。
南寧抿了抿唇。
這時,顧聞景上前,眉眼冷了幾分。
“楚胭,這麼說隻有像喬妗這樣的人送禮物才談的上貴重,我們就不是了?”
楚胭怎麼也沒想到顧聞景會站出來替南寧說話。
一下子啞火了。
楚家是依附蕭野才有如今地位。
比起顧家,分毫都比不上,她哪裡敢對抗顧聞景。
楚胭尷尬笑笑:“顧少,你誤會了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顧聞景沉下臉來,看著楚胭的眼神無比犀利:“我記得你心臟不好,少摻和熱鬨比較好,對身體比較好。”
陳嘉寶早就按耐不住了,直接道:“兩位要不去唱雙簧吧?之前在酒店就看你們倆唱戲挺好,一個指證凶手,一個找出證據,警局沒你們倆都破不了案。”
“你......”
楚胭咬了咬唇,噎了噎,委屈巴巴的看向了蕭野。
陳嘉寶嗤了一聲,就會找救兵。
“楚小姐,我開玩笑的,你有蕭少,怎麼可能和喬小姐一唱一和對不對?酒店的事情肯定和你沒關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