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野抿了口酒,想也不想道:“白弋說的,他不會騙我,他怎麼說,我怎麼說,他怎麼做,我怎麼做。南寧不過是個下賤的床上玩意罷了,等白弋玩夠了,我扔底下場子去,有她好受的。”
嘭一聲。
白弋的杯子硬生生被自己捏爆了。
因為有音樂,倒是並沒有引起什麼騷動。
卻足以讓大放厥詞的蕭野正愣住。
白弋盯著蕭野,眼神冷徹,像是地獄來的惡魔。
蕭野都有些害怕:“乾什麼?這不是你以前說的嗎?”
顧聞景微歎,將帕子塞進了白弋的手裡。
“白弋,是你的態度,讓所有人都覺得可以踐踏南寧。就連你的朋友都這麼認為。”
“她害死了阿姨!”蕭野強調。
“警方前前後後檢查了三次,給出的結論都是一樣的,一個即將畢業的大學生,到底有什麼能力收買警方?”
“她媽或者白躍平一定出了不少力氣。”蕭野肯定道。
“既然是這麼淺顯的道理,警方不知道嗎?為什麼沒有證據?又為什麼南慧和白躍平一直暗示是南寧心思不純?因為傷害南寧沒有代價,卻能平息所有人的怒火。就連你這個對南寧一無所知的人都覺得隻要折磨南寧,阿姨就會泉下有知了。彆人不懂嗎?這件事從始至終隱身的又是誰?”顧聞景反駁道。
蕭野眉心緊蹙,瞥了一眼白弋。
顧聞景看著白弋,鄭重問道:“白弋,三年了,你不可放過南寧真的隻是因為阿姨嗎?”
“是。”白弋麵不改色。
“那為什麼聽到蕭野如何折磨南寧,你會生氣。你不用現在回答,你自己慢慢想。”顧聞景勸道。
白弋一眼,抓起酒杯仰頭慣了兩杯。
他想起了心理醫生的話。
“你真的隻是恨她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