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寧卻隻是著他:“看吧,你的每一個動作都在告訴我,南寧,好自為之。你找我是恩賜嗎?通知我,你願意和我說話了?”
“......”
白弋沉默不語。
的確。
他是這麼想的。
因為南寧沒有資格和他反抗。
南寧應該知道他現在是在示好,表示不會和她計較那麼多。
南寧看著他點墨般的眸子,心中酸楚。
白弋永遠不懂情愛。
他需要的是一個聽話的娃娃,任他擺布而已。
南寧低笑:“白先生,我沒有錯,為什麼需要你的紆尊降貴?有空和我說這些,不如好好護著你的未婚妻,不是每次都能靠你顛倒黑白的。”
她試著掙脫白弋的束縛。
白弋卻嗓音低沉道:“彆鬨。”
南寧有種拳頭搭在棉花的感覺,眼前的人永遠無法理解她的感情,她的痛苦。
卻用最好聽的聲音勸她彆鬨。
“放開!我不介意大喊讓彆人看到我們的樣子!白先生這麼注重利益,應該知道這對你有多大的損失。”
“威脅我?”白弋最恨威脅,他本就不肯放過南寧,聽到這話,更不可能放開她,直接攫住她的下巴拉近自己,譏誚道,“我們這樣,我說是你勾Y我,彆人是信你還是信我?你媽可是前車之鑒。”
說罷,白弋吻了下來。
他不喜歡浪費時間,也不喜歡南寧看他的眼神,太淡了,實在太淡了。
南寧眼眶紅了,說到底白弋還是覺得她和南慧是一種而已。
他這次找她,或許是來給台階的,卻永遠高高在上的批判著她的一切。
然後隨意定罪。
她眸子緊縮,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抽開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