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遲疑道:“其實還有一件事。”
“繼續說。”白弋看著慘白冰冷的走廊,聲音染上寒意。
“我看了喬小姐公寓的現場照,搶劫的人一共三個,地上遺留了三把刀,如果隻是想讓喬小姐閉嘴,一刀斃命是最快的辦法,為什麼要用台燈砸人?費力氣不說,還可能砸不死。”
入室搶劫的人有刀不用,還要扔下刀去拿台燈砸人,這不合理。
況且為什麼三個人都把刀遺留在了公寓。
這顯得很不專業。
偏偏他們躲過了最專業的保安係統。
費解。
白弋聞言,掐斷了手裡的煙。
還未出聲,手術中的燈居然關了。
主任帶著人快步走出來。
“怎麼回事?這麼簡單的手術為什麼找我?我還有彆的病人!”
身後的醫生也不敢回答,抬眸看向了白弋。
主任明白了什麼,從他一下飛機就被人帶進手術室,他就知道這件事不簡單。
他臉色微皺,拘了一下手:“白先生,抱歉了,我得去彆的手術室看看。”
“南寧的手術?”白弋擋住他的去路。
“白先生,我隻是醫生,不懂你們的事情,那個病人情況本就危急,現在更加危險,我必須去。你未婚妻現在已經沒事了。”
主任剛正不阿,推開白弋的手就走了。
白弋蹙眉,擋住了其他醫生。
“為什麼你們不說南寧奶奶的事情?”
“......”
他們抿唇也不敢多言。
白弋眼神冷厲,迅速掃過眾人。
這才有人敢站出來說話。
“白先生,是顧太太不讓多說的,而且你也說了不想聽南小姐的事情,我們就沒有說。”
白弋想起了顧聞景的話,他身邊人說的也不一定是實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