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嗬......”她笑出了聲音,眼淚也一並落下,“我要我奶奶醒過來。”
白弋神色沉斂,十分冷肅道:“這是不切實際的想法,你可以想一些實際的東西。”
“可我奶奶明明可以醒!”
“醫生不可能做百分百的保證,所以你說的這個並不成立,現在談一點實際的比較好,況且......南寧,過去三年,你也並非完全不開心。”
白弋說的理所當然,理智的可怕。
他說的開心,應該是南寧對他還殘存愛意和期望的時候。
現在,他算什麼?
南寧挺直了身子,鄭重道:“白先生,過去三年,每次想起那些日夜,我都覺得惡心,你不知道嗎?你每次離開,我都要洗兩個小時的澡,直到全身發紅,我不愛你,又怎麼會開心?”
“當然,白先生腦中隻有利益,又怎麼可能懂什麼叫愛呢?”
“換句話說就是我為了我的生存利益,隻能委曲求全。”
“白先生,這樣你應該明白了吧?”
白弋,我不愛你了。
瞬間,白弋的臉色變得陰沉可怖,如同烏雲密布的天空,預示著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。
“生存利益?你是這麼看的?”他的聲音極冷。
“是。”南寧聲音依舊沙啞,眼裡卻沒有感情,冷冷淡淡。
白弋沉默了,雙手不知為何,緊握成拳。
“南寧,你像激怒我?”
“隨你怎麼想。”
南寧迎著他的目光,冷聲道:“既然白先生讓我提要求,那你聽好,我唯一的實際要求就是遠離你,你能做到嗎?”
靜默三秒。
白弋掃過南寧的雙眼後,拳頭鬆開,臉上的表情沉靜而寡淡,若隱若現的透出一份危險和深沉。
“好。小事。”
好似說,一個女人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