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弋眸中晃動了一下,握緊的拳頭明顯鬆了鬆。
“去臥室等我。”
南寧臉色一白,想著他受傷這麼嚴重,也做不來什麼事情,便轉身進了臥室。
片刻後,南寧聽到顧聞景離開的聲音,等她回神,白弋走進了臥室。
半年多不見,兩人都變得沉默了。
白弋抬手看了看手表:“還有五分鐘,幫我脫一下衣服褲子,擦掉身上的血跡。”
南寧怔愣一下,想了想還是嗯了一聲。
她扶著白弋進了配套的浴室,脫掉了他殘破的襯衣。
但是脫褲子的時候,她猶豫了。
“你自己脫吧。”
“手沒有力氣。”白弋靠著台麵,臉色依舊蒼白,但看著南寧的眼神卻深了幾分。
南寧後退想逃,手腕卻被白弋捉住。
“你乾什麼?”她掙了掙。
說什麼沒力氣,這手勁照樣大的可怕。
“你說呢?”
她彆過臉,褪下了他的西褲,替他擦拭身上的血跡。
白弋看著她滴血的耳畔,他就知道這半年,她沒有彆的男人。
或許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,他希望自己是南寧第一個男人,也是唯一一個男人。
突然,一陣疼痛下來,白弋嘶了一聲。
“你不看著擦,打算對我來個二次傷害嗎?”
南寧抿了下唇,垂眸看了過去。
她不是沒有看過白弋的身體,但是過了半年,她早就強迫自己忘記了。
突然看清楚麵前的身軀,心底還是震撼了一下。
緊實的腹肌平坦有力,勾勒出了完美的腹部曲線。
修長有力的雙腿筆直挺拔,透著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感。
這時,白弋動了動身體靠近她。
嗓音沉啞道:“南寧,我讓你看著點傷口,不是其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