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南寧是女人,不是商業談判的對手。
上來就搞心理戰。
他都替白弋著急。
這半年,白弋總是控製不住的去南寧住過的房子,嘴上說不在意,可該去還是得去。
馮承對著白弋使了眼色。
白弋蹙了蹙眉,冷冷改口:“如果想救你奶奶,就跟我去。”
馮承聽了差點跪下來。
心理戰搞完直接來威脅了。
南寧咬著唇,臉上除了氣憤之外便是決然。
“好!你不擔心彆人認出我來,我陪你去!”
“這不用你擔心。”
白弋很滿意南寧的妥協,微微頷首,示意自己心情不錯。
南寧卻瞪著他,直接朝著門口走去。
嘴裡嘟囔:“就該疼死你。”
白弋揚聲:“南寧,你說什麼?”
南寧嘭一聲甩上門走了。
白弋眉峰緊鎖:“脾氣倒是長了不少!”
馮承上前,無奈道:“先生,你這樣誰不生氣?”
“我在告訴她陪我參加宴會的好處。”
“在彆人聽來,你就是在威脅她。”
“我......沒有。”白弋頓了頓,拿起茶杯喝了一口。
馮承想笑又不敢笑。
白弋放下茶杯道:“去給她選一些禮服送去,珠寶也彆落下,去銀行我的保險櫃裡選。”
“保險櫃?”馮承吃驚。
那裡都是世間罕見的東西。
白弋嗯了一聲,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。
......
茶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