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狀,眾人狐疑的看向白弋。
上流社會的信息傳播速度遠比想象中要快很多。
前腳有傳言說白弋在機場遇襲,後腳白弋就托不起女伴,難免會引起彆人的猜忌。
像白弋這樣身份的人受傷,影響的不單單是他,更多是的各家之間的合作部署。
就像是一張巨網,核心一旦破洞,就會一點點撕裂到末端,那這張網就會功虧一簣。
白弋手背青筋暴起,但南寧被他握著的手卻沒有感覺到疼痛。
她能感覺到白弋......似乎並不像傷她。
本不該有這些錯覺,可看著他雙眸半闔的眉眼,她還是忍不住的這麼想。
他的手一點點鬆開她,似乎想要把她推開,獨自承受一切。
就在白弋放下手的瞬間,南寧緊緊握住他。
白弋明顯一頓,掀眸盯著她,他似乎看不懂她,卻不願錯過她臉上的一絲一毫。
南寧對著他淡淡一笑,轉首掃了一眼挑釁的楊少恒。
“楊少,舞的本意是與音樂融合,注重的是情緒和感情,又不是比誰的花樣多。”
“白先生,他懂。”
說罷,南寧看了看白弋。
隻一個眼神,白弋就知道她要做什麼。
南寧轉動身體,背靠白弋胸膛,兩人雙手緊扣,卻和節奏完美融合。
每一次動作的變幻,南寧都會深吸一口氣極力控製自己的身體,儘量不借白弋的力氣。
雖然沒有所謂的高難度動作,但配合默契,依舊奪目。
眾人也能感覺到南寧在白弋雙手下的輕盈,每個動作白弋都毫不費力。
更甚至墨眸中比剛才多了幾許歡愉,還有一些看不懂的情緒。
但眾人知道白弋的眼睛從未離開過眼前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