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著五萬首飾端茶遞水的侍應生她還真的沒見過。
本來她還在想是不是自己想法太狹隘了?
或許是這個人攢錢買的,又或者是什麼有錢大學生兼職體驗生活。
大型宴會,一些酒店的確會找大學生兼職過來幫忙遞酒水。
所以,南寧目光緩緩往下。
侍應生的脖子上戴著一根紅線,內襯的領口有發黃的汙漬,說明她自己的衣服很久沒換新的。
但這依舊不能說明什麼。
繼續往下,便是她端著托盤的手。
指骨比較粗,虎口甚至有乾裂紋,說明她經常做苦力。
南寧以前的手也這樣,為了養活自己,她去酒店兼職服務員,後廚幫忙洗碗,什麼都做。
冬天的時候,手經常裂了愈合,然後又裂開。
也就是被白弋關著的三年,她什麼都不用做,還有人定期送昂貴的護膚品,這才慢慢恢複。
所以她確信,這個女侍應生絕不可能花五萬買這樣一條奢侈品手鏈。
等南寧回神時,陳嘉寶和蕭野都喝完了和解酒。
酒杯放回托盤,女侍應生一溜煙就不見了。
南寧越想越不對,拉著陳嘉寶借口上洗手間,避開了蕭野。
陳嘉寶問道:“怎麼了?急急忙忙的?”
南寧觀察著陳嘉寶的神色:“你沒事吧?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?”
“沒有啊。好得很。你為什麼這麼問?”陳嘉寶不明白道。
南寧便將自己觀察到的事情告訴了陳嘉寶。
陳嘉寶嚇得直接摳嗓子漱口:“不會給我下毒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