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妗剜了一眼珍妮,旋即清了下嗓子道:“其實下藥也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,不如我們找當時的服務員過來問問,或許她能知道什麼,畢竟我們也不能冤枉好人。”
珍妮立即附和道:“對,我相信老天爺會還我一個清白的,就怕到時候某人哭都來不及。”
話落,喬妗和珍妮不約而同看向了南寧。
南寧皺眉,死死握拳。
眾人一看便覺得她是心虛害怕了。
楊雅立馬煽風點火,大聲道:“還不去把剛才給蕭少和陳嘉寶送和解酒的服務員給我找來?”
不一會兒,剛才的女服務員被帶到了眾人麵前。
女服務員沒見過這麼大的陣仗,小心翼翼抬眸,一對上白弋冷冰冰的目光,直接趴在了他腳邊認罪。
“白,白先生,我說,我什麼都說。我下次再也不敢了!”
“是誰?”
白弋垂手而立,臉色危險,沉冷的調子帶著肅殺之氣。
女服務員身子抖了抖,顫巍巍抬手指向南寧:“是她!她給我錢,讓我等她旁邊的那位小姐將楚小姐潑濕支開後,就以楚小姐的名義送兩杯和解酒,並且讓我在蕭少那杯酒裡下藥。”
“對不起,我錯了,是我鬼迷心竅了!”
女人哭哭啼啼的趴在地上,一隻手還直直的指著南寧。
喬妗怫然道:“南寧,你真的太過分了!現在人證都有了,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?我勸你做人善良一點,你已經害死一個人了,你還想害死楚小姐嗎?”
害死一個人?
眾人怔忡,滿臉震驚的看著南寧。
仿佛要將南寧就地正法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