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沒否認,這就是默認,她在外麵的待遇自然是不一樣的,但你們這麼多年了,一直都沒有訂婚結婚,她能不著急嗎?不僅她急,她家裡人更著急。”
顧聞景抿了一口茶,淡淡的看向蕭野。
蕭野臉色不太好,但顯然依舊不太相信楚胭和楚家人會算計自己。
楚胭那麼嬌弱的一個人。
他轉首看向了白弋,問道:“你說。”
白弋漫不經心垂了垂眸,幽幽道:“你什麼都不記得了?”
“我......”
蕭野眉峰微凝,一道身影漸漸清晰起來。
他覺得不真實,下意識擦了一下唇,指腹上沾了一層金粉。
是真的。
陳嘉寶的口紅。
這時,馮承敲門進入,手裡是備餐間的兩個酒杯。
“珍妮吞藥後就跑了,顯然是扛不住了。”
“酒杯的藥物和珍妮吞藥殘留的藥粉一致,是娛樂場所暗箱操作的催情藥。藥性很烈,吃太多很容易失控。”
說著,馮承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蕭野。
蕭野蹙眉道:“有話直說。”
馮承繼續道:“蕭少酒杯的藥物足夠讓成年男性發狂,下藥的人根本沒有給蕭少抵抗的餘地。”
“另外收買服務員指證南寧小姐的那條鑽石手鏈,查看了會員購買記錄,裡麵有一條是......楚小姐。”
蕭野臉色一冷,但還是下意識的反駁了一句:“即便是小胭買的,也不能說明就是服務員的那條。”
“陳嘉寶的房間是楚小姐打電話預訂的,前台經理已經招了。”馮承直接道。
蕭野愣住。
顧聞景替他倒了杯茶:“喝點茶,降降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