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寧咬著牙半撐著身體,苦笑一聲,直接嘔了出來。
看著車門上的嘔吐物,她眼底漫上了水汽。
總是這麼不爭氣!
總是這麼狼狽!
她抽了紙巾想去擦,快步走來的馮承拉住她。
“南小姐,你彆動,我等下叫人清理就行了,你還好嗎?我送你去醫院。”
“不用了。我沒事,我自己走。”
南寧用紙巾擦了擦嘴,撐起身體下了車。
走出去幾步後,她想到了什麼,轉身回到了馮承麵前,將脖子上的玉蘭花項圈還給了他。
“替我還給白先生,告訴他彆忘了答應我的事情。”
“南小姐,其實......”
南寧不想聽,直接走了。
但她剛走出酒店停車場就暈了過去。
耳邊傳來紛雜的呼救聲,隨後她便什麼都不知道了。
......
馮承將項圈鎖進了保險箱,喊來保鏢將東西送回保險庫。
自己則去找了白弋。
白弋看到馮承過來,臉色冰冷:“她呢?我不是叫你跟著她?”
“南小姐不願意,自己走了。”
馮承無奈的看著白弋。
白弋推開懷裡的喬妗,直接站了起來。
喬妗似乎察覺到了什麼,一把抱住了他:“白弋,你彆走,我好害怕,你說過會保護我的,求求你了......”
馮承為難的看著白弋,其實他想說南寧的狀態比喬妗差太多了。
喬妗說是喝多了被人騷擾,可現在除了頭發絲亂了,全身完好無損。
但南寧的臉色真的很差。
可他隻是助理,是無法左右白弋的選擇。
最後,白弋還是抱起了喬妗朝外走去。
門外恰恰是一群早有準備的記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