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要怎麼樣?為什麼我好不容易平靜的生活,你總是要肆無忌憚的破壞?羞辱我就這麼有意思嗎?”
“是不是隻有我死了!你才能放過我?”
白弋沒說話,伸手將南寧拉到了傘下。
南寧頭還暈著,瘋了一下,感覺全身都沒什麼力氣,整個人都被白弋禁錮死死的。
她身上還帶著風雨中的寒氣,與白弋身上的溫度截然不同。
兩人站在一起頗有種水火不容的感覺。
南寧動了動身體,卻被他用力壓進了懷裡。
雨傘壓低,將兩人的上半身遮擋在其中。
頭頂是劈裡啪啦的雨聲,可即便這樣,南寧依舊能清晰的聽到白弋落在她額前的呼吸聲。
可無論她怎麼掙紮,白弋就是抱著她不肯鬆手。
“我就是不想放過你。”白弋壓著調子,在雨聲中竟然有些繾綣。
但南寧隻覺得生氣,她憤怒道:“你......”
話未說完,她手心察覺到了一片黏膩。
低頭一看,竟然是血跡。
“你的傷......”
“裂了。你打的。”白弋強調後半句,自己的傷卻無所謂,低低道,“周圍有記者,跟我上車。”
南寧想到了自己砸包那一瞬間,有些騎虎難下。
隻能點點頭。
白弋卻微微俯身湊近她,低語道:“摟著我。”
南寧咬著牙抬頭瞪著他。
白弋垂眸,黑眸暗色變得濃稠玩味:“要親嗎?”
南寧驀地低頭,耳畔紅了一圈。
他瘋了。
白弋和心理醫生聊完後,的確覺得自己有點瘋,尤其是現在。
不合時宜,卻很想親下去。
轉身朝著車走去時,南寧看到了躲在樹後鬼鬼祟祟的兩人,她下意識的低頭,不想讓彆人拍到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白弋手裡的傘偏向了她,將她半個身子完全遮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