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慧不甘心的踩著恨天高跟了上去,問道:“你最近怎麼這麼忙?你都好幾天沒回去了,到底在忙什麼?”
白躍平皺眉道:“怎麼了?我現在還要向你交代行蹤?你懂嗎?”
“我......”
南慧不敢得罪白躍平,隻能鬆開他。
可女人的很自覺告訴她,白躍平才不是為了工作,一定是外麵的小妖精。
男人偷了一次腥,就會有第二次,第三次......無數次。
南慧捏緊了拳頭,站在廊下顯得鬼魅猙獰。
她好不容易爬上了這個位置,她絕不會讓彆人搶走。
南慧咬著牙離開了白宅。
度假村湖邊彆墅。
白躍平穿著睡袍坐在陽台的藤椅上,一邊喝著酒,一邊欣賞著美景。
雖然人到中年,但他保養非常好,看上去就是個成熟有魅力的大叔。
搖晃酒杯時,還頗有一些風度。
這時,一雙纖細的手從他肩頭緩緩話落,然後環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許久不見,一見麵就把我往這裡帶,家裡的人又看厭了?”
女人的聲音有些媚,去沒有一絲討好之意。
白躍平主動給她倒了一杯酒,甚至體貼的遞到了她的手裡,訕訕道:“她怎麼和你比?這麼多年,我的心,你還不了解?”
“我還以為你被那狐狸精勾魂了。”女人嬌笑,順勢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“咱們倆的交情可不是狐狸精隨便勾的,對嗎?”
白躍平對著她舉杯。
她挑眉輕笑,碰了一下杯子:“當然。”
喝完酒,白躍平放下酒杯,兩人便在這青天白日裡沉淪起來。
......
兩天後。
南寧和陳嘉寶站在手術室外來回徘徊。
陳嘉寶焦急道:“這都兩個多小時了,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