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邊除了幾個年長的護士之外,幾乎沒有年輕女護士。
之前他並不在意這些,畢竟他和護士之間是工作關係,合作關係。
有些人他都不記得長相,所以也沒有關心過這些。
但突然提起,他便想起了一些事情。
他記得之前有幾個和他聊天聊得來的小護士,但不到一周就調走了。
調崗也正常,可似乎記憶裡不止一次。
他看著顧啟仁道:“是媽。”
顧啟仁嗯了一聲:“我的情況和你差不多,我婚後接手了顧氏,你爺爺給我推薦了一個年輕有為的女助理,在我們那個時候,女人能闖出一片天很不容易,我們都很欣賞對方。”
“然後呢?”顧聞景問道。
“一個月後,她摔下樓斷了腿,還沒休養好,就辭職了。後來他接受的部門女員工陸陸續續走了不少,我發現的時候,隻剩下了一個。”
剛接手公司時,顧啟仁很忙,和顧聞景一樣根本不在意身邊的員工是男是女。
直到有個人提醒他,他才發現嚴雲華看似雲淡風輕的外表下,動用了多少手段逼走了女員工。
那時,他也年輕氣盛,和嚴雲華聊了以後,便打定主意要保住最後一個女員工,也是他最看重的一位女性。
說到這,顧啟仁仰頭喝下。
“那位女員工後來呢?”顧聞景追問。
顧啟仁回味著酒,淡淡道:“走了。”
顧聞景竟然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愧疚和自責,恐怕也不是走了這麼簡單吧。
他擦了擦臉上的血跡,又倒了一杯酒:“聞景,有因就有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