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去?你媽還是他後媽,你也能去吧?”陳嘉寶詫異道。
“不會有人歡迎我去的。至於他信不信,他自己選。”
南寧其實覺得這樣做是多此一舉,因為白弋一定會選擇喬妗。
陳嘉寶拿著東西點點頭:“行吧,我去。”
......
喬妗聽著身後的人彙報珍妮死亡的消息,甚至調查不出任何的蛛絲馬跡。
她並不覺得慶幸除掉了一個礙眼的人。
而是心裡害怕。
尤其是對方用第一視角拍了珍妮瀕死前照片發給了她。
一條蜿蜒的血痕,一張蒼白發青的臉。
這個常伴自己左右的人就這麼消失了,乾乾淨淨,連警方都查不到痕跡。
喬妗最近每天都在噩夢,她將所有能想的人都想了一遍,可還是對一無所獲。
麵對這樣的敵人,喬妗深感無力和恐懼。
這說明對方權勢絕對不一般。
也不是她能反抗的。
喬妗原本還想等對方除掉珍妮後,然後開始想彆的辦法拖延時間。
現在看來對方給她的照片就是提醒和警告。
如果她不好好辦事,下一個躺在照片裡的人就是她。
可她不傻,這樣的人真的會讓她拿走白家的財產嗎?
答案是否定的。
所以她必須要自保。
想著,喬妗打斷了對方的話。
“好了,彆說了,我聽了難受,你找人去慰問一下珍妮的父母,然後留一些撫恤金。”
“是。”
“我等下還要回去備婚,不過來了。”喬妗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