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當初去楊家也是為了安撫母親,但誰也不知道他在楊家發生了什麼,隻知道他突然在楊家失蹤了,據說是被綁匪綁架了。”
“白家和楊家出動了很多人去找他,跟競賽一樣。”
葉聽晚的話讓南寧回過神。
她腦海裡快速閃過一件事,當年她救白弋的時候,也問過白弋為什麼會受傷。
白弋眼神總是很複雜,而且她幫白弋處理傷口時,也發現了他身上不僅僅有新傷。
還有舊傷。
結合之前楊少恒在她麵前顯擺的話,顯然年少的白弋在楊家過得一點都不好。
恐怕是......虐待。
南寧抬眸盯著葉聽晚,能感覺道葉聽晚知道的事情遠遠不止這些。
“聽晚,你說兩家跟競賽一樣是什麼意思?”
“一個少年身上擁有白家和楊家雙重繼承人的身份,他活著,誰得到他誰掌控多一點,他死了,各自平分。”葉聽晚淡淡道。
陳嘉寶哈哈一笑:“你在開玩笑吧?不說楊家,白家老爺子對白先生彆提多好了,兒子都不管也要管這個孫子。”
葉聽晚冷笑道:“那為什麼白家要在白先生母親生病時將白先生送去楊家撫養?這用我們現在的話說就是......退貨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陳嘉寶依舊不願意相信。
“楊然隻要不死,股份還在她手裡,她的兒子就沒有太多的用處,就變成了一個皮球踢來踢去的。楊然一死,楊家和白家都跟著震動,白先生的身份就格外特殊,誰也不敢貿然動手。現在事故一出,自然有人按耐不住。”
葉聽晚分析的頭頭是道,仿佛當年自己經曆過一樣。
南寧心口一窒:“你是說白家和楊家除了他母親,根本沒有人在乎他?”
“難道不是嗎?為什麼楊然一死,你媽懷個孕就能進白家大門?誰家的豪門進的這麼輕易?你隻需要仔細想明白一件事,就會發現你媽進門是必然的。”
“什麼事情?”南寧皺眉道。
“白總正值壯年,他想要讓一個女人給自己再生個孩子,太容易了,哪怕找個你這麼年輕的都輕而易舉,非要堅持娶你媽,然後你媽進門後,那些說他忘恩負義拋妻棄子的人轉身就將矛頭指向了你和你媽,說你媽勾的白總連身份地位都不要了,你看還有誰去正兒八經說過白家的不好?況且......你媽的孩子不也沒生下來嗎?你媽敢說什麼嗎?”
這就是毫無背景的女人嫁進豪門的地位。
毫無話語權。
白躍平找彆的女人進門,還要權衡利弊女方家庭的背景,但麵對南慧......簡直就是隨心所欲。
時間衝淡了一切罪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