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,就必須拿出一些東西讓喬妗相信自己。
南寧用眼神安撫了一下顧聞景,然後走到了喬妗的床邊。
她反問道:“喬妗,你跟這白先生也去過白家,我媽在白家的地位如何,你心知肚明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我媽在白家連自己的房間都沒有,她這樣的人明知道你被白老爺子的人守護著,她怎麼敢明目張膽的推掉你的孩子?除非有人默許了。”南寧提醒道。
喬妗神色蒼白。
“是......是白家。”
“權利隻能往中心流,決不能往邊上流,但除掉孩子的人不能是白家任何一個人,卻可以是隨時都能處置的人,比如我媽,現在白總和她在鬨離婚,這麼一說,你肯定懂我的意思。”
“不......怎麼會這樣!”喬妗眼眶通紅。
“你我隻是棋局上隨時都可能放棄的棋子。”南寧冷聲道。
喬妗抓著被子,目露凶狠:“好,我答應你,但你也必須保證這份東西決不能傳出去。”
“隻要你以後彆找我麻煩,我自然不會亂來。記住了我的要求是我媽回到白家,而不是離婚。”南寧提醒道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喬妗憤恨點頭,內心深處依舊不願意相信自己被南寧拿捏了。
南寧也沒有廢話,轉身和顧聞景離開了病房。
顧聞景有些好奇道:“她這是要找救兵。”
“這個救兵你也認識。”南寧無奈開口。
“老爺子。”
顧聞景一猜就猜到了,隻是不明白老爺子突然放棄白弋的原因。
南寧寬慰道:“我們就當他是不想失去了孫子又失去兒子吧。”
隻有這樣才能覺得心裡好受點。
否則白弋該怎麼想?
白弋一直都在聽從白老爺子的教誨,做一個精明冷血的商人。
他守護了白家。
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,他所做的一切意義何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