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聞景艱難道:“媽,你現在也知道了白躍平和楊雅做了什麼,你覺得白弋為什麼要和他們合作?他們害死了白弋的母親!還差點害死白弋!”
“楊然的事情不過是她受不住刺激而已,也不能全怪彆人,若是她能想開點,根本不會這樣。現在我們談的事工作,目前京市除了這兩家能承接這麼大的合作,就剩下我們和蕭家,但白弋畢竟姓白,他還是會看在家人的份上讓一步的。”
嚴雲華理所應當的分析著目前的狀況。
顧聞景這才發現自己有點無法和她溝通。
以前,她溫柔,他覺得自己是已經長大成人不贏讓她生氣,所以很多事情都會選擇退讓。
現在才發現他真的錯得離譜。
顧聞景耐心勸道:“媽,你說彆人想開點的時候,你自己是怎麼做的?”
嚴雲華的手一頓:“我們不一樣,我都是為你們父子倆好,你們不領情也就算了,現在還要怪我。”
說不攏。
顧聞景深吸一口氣:“你把錢退出來,我可以明確告訴你,白弋根本不會和他們合作。”
嚴雲華笑著搖搖頭:“你們啊,太意氣用事了,事關家族,白弋總要顧及兩家顏麵的。”
“......”
顧聞景食之無味。
他明白了一件事,父母那一輩就是太顧及了,所以才會忍辱負重。
像他父親顧啟仁,明知道母親做的事情,他能做的就是彌補和維護表麵平靜。
又想蕭野的父親,他肩負整個家族,他隻能娶自己不愛的女人,生下一個自己無法歡喜卻又不得不儘心培養的兒子。
顧聞景感覺自己現在就在這個邊緣,他搖搖頭。
“你太小看白弋了。”
“你彆管了。”嚴雲華盯著他,“快喝湯吧。”
“我沒什麼胃口,我先去查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