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謝過了周子越,撐著沈時倦給我的傘離開了。
我沒去送沈時倦,他去機場之前給我打了電話,說他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了。
他沒解釋和顧淑怡相親的事情,也沒多問我和周子越的事。
但他的語氣一如往常的溫柔親昵。
“我到了地方給你打電話。”
這種程度,應該是在談戀愛吧?
但是,他嘴上就是不說。
做著戀愛做的所有事,在外人看來卻是陌生人。
要麼是覺得我的身份太low不值得公開,要麼就是跟我玩玩。
而我偏當真了。
大中午的,我在南星的咖啡館裡問他要酒喝。
他皺著眉頭看著我:“你什麼身體自己不知道,喝什麼酒?連咖啡都不能多喝。”
“那給我一個能忘卻煩惱的飲料。”
“你有什麼煩惱?”
“你猜。”
他盯著我,長發垂下來遮住了他大半張臉。
我笑嘻嘻地摸著他順滑的長發:“姐姐好美。”
他打掉我的手:“顧晚凝,你談戀愛了?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
“你休想騙過我的眼睛!”
“你談過幾段戀愛就裝大師?不過,你的戀愛對象是男的還是女的?”我到現在也沒搞清楚南星的性取向。
不過,也不妨礙他是我的嫡掌閨。
其實,他就是我唯一的朋友。
我們是高中認識的,他是隔壁班的,我同桌暗戀他,就讓我去打探他的性取向,一來二去我們倒成了很好的朋友。
一直到現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