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裝作惶恐:“到底怎麼回事,發生了什麼事?我等了你好久...”
“沒事。”他搖搖頭:“你呢,現在好點了嗎?”
“剛才有點悶,吹了會風就好了。”
“不用去醫院?”
“我是不用,不過你...”我看到他淡色牛仔褲的膝蓋好像破了,應該跌得蠻嚴重的,連牛仔褲都跌破了。
“沒事。”他四兩撥千斤地撥過去,我扶著他一瘸一拐地往花園裡走去。
今晚的事情,沈時倦應該想破了腦子都想不明白怎麼回事。
估計,他連什麼第二空間都想到了,都不會想到我會騙他。
演戲這種事,又不是他一個人會演。
回到屋裡,在明亮的燈光下,我才看到他真的跌得挺嚴重的,當他撕開破掉的膝頭上的布的時候,整個膝蓋都爛了。
文姐驚呼:“呀,先生這是怎麼弄的呀!”
“去拿藥箱。”我說。
文姐趕緊找來了藥箱,我蹲下來幫他清洗傷口。
前麵有條路正在修路,坑坑窪窪的,想必沈時倦就是在那裡摔的。
很多砂礫都嵌入了他的皮肉當中,一般的清洗不行,得用小鑷子把裡麵的砂礫給鑷出來才行。
我不是醫生,我的手法很爛,所以我應該把沈時倦弄疼了。
雖然他沒吭聲,但當我用小鑷子在他的皮肉裡翻來翻去的時候,我都感覺到了他的顫抖。
我抬頭看著他,汗珠在他蒼白的臉上滾落。
“要不去醫院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這兩個字是從他的牙關中硬擠出來的。
是他說不用的,我就繼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