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笑起來很好看。”他笑意盈盈地注視著我。
“很像你亡妻笑起來的樣子?”我幾乎是脫口而出,我沒有彆的意思。
他一愣,隨即笑得有些無奈。
“你這個井繩還果然是怕的厲害,沈時倦給你的心靈造成了這麼大的創傷,他可真是該死啊。”
我本來還想跟他再聊一聊的,但他又話鋒一轉。
“你一定累了,我讓小荷幫你把行李收拾一下,然後你休息一會兒,晚餐的時候她會來叫你的。”
“你住哪裡?”
“你的正樓下,你如果找我的話可以跺跺腳,我就聽見了。”
“那你找我的話就用竹竿捅捅天花板,我也能聽見。”
他笑得眉眼彎彎的,跟他淡漠的長相有些反差。
這個男人他身上有沈時倦沒有的從容,他們個性上是完全不同的人,我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到底有什麼姻緣,因為他們看上去就是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。
小荷進來幫我收拾行李,我也隻能再次謝過他。
今天還是有收獲的,至少我見到了A先生本人,也知道了他的名字,我想了解他就輕而易舉了。
我的東西不多,我們剛從丹麥回來沒多久,本來也沒帶太多東西回來。
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也比較多,很多東西都沒有置辦,也挺好的,省得搬來搬去那麼麻煩。
小夥很快就收拾好了,然後他又很禮貌地問我,還有沒有其他事情要幫忙了,我說沒有了,特彆讓我好好休息,離開了房間。
其實對於這個房間,我真的是打心眼裡喜歡,因為至少我不用再活在思儂的影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