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瓜的味道,成功吸引了周恬的注意力,她放下手機,問她:“什麼小姑娘,他這麼快就外麵找人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沈歲柔點好咖啡,又說,“人家的意思,隻是朋友而已。我能說什麼?”
周恬不以為然,倒是不覺得有什麼貓膩。
“萬一還真就是呢?”她坐近些,拍拍沈歲柔的肩膀,“姐妹你想想,宋沉衍在外麵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,這麼久也沒看他和周圍誰曖昧過,要不是我知道他跟你有一腿,還真就以為他不喜歡女人呢。”
這想法也太離譜了,沈歲柔有點想笑。
周恬沒管她,接著道:“欸我說真的,感覺他好像對你挺好的。你知道先前企圖對你不軌的那個劉總,現在怎麼樣的了嗎?”
這事兒沈歲柔確實不知道,但想起那個人渣,她心裡就來氣,臉上的笑也掛不住了,“他怎麼了,被雷劈了嗎?”
“怕是比遭雷劈還倒黴。”這回倒是周恬笑了,“聽說信創短時間內失去三個重要投資人,公司股票跌得都沒眼看了,那個姓劉的,人急得現在都還躺醫院裡呢。”
這無疑是個好消息,除了大快人心,沈歲柔還感到很詫異,“真的假的,他這是作多了孽,遭報應了啊。”
周恬抿了口咖啡,無語地看向她,“這天底下哪來那麼多報應,明顯就是有人在背後搞他啊。但你覺得,這個人會是誰?”
沈歲柔沉默了,畢竟信創好歹也是大公司,能有本事把劉總搞得這麼慘的,身份背景肯定不簡單。
她也知道,周恬暗示的人無非就是宋沉衍。
可那又能代表什麼呢?
自己對他而言,不過一時興起而已。
男人對獵物進行標記後,或多或少都會出現占有欲。
就憑剛才在外麵碰上那事兒,就足以證明他們之間的關係,還是挺塑料的。
這話題談得她很煩,就沒繼續跟周恬說下去,後來不知怎麼,又聊到了沈父的公司。
周恬問她:“如果真是宋博彥挖坑讓你爸跳,但損失也已經造成了,叔叔有什麼打算嗎?”
說到這個,沈歲柔更加頭疼,“我爸老想讓我聯係宋博彥,說要找他談一談,讓他把那個借錢的合約作廢。”
她也是後來才知道,沈父簽的那合約簡直是個無底洞。
但宋博彥人在海市,她也聯係不上,事情也就一直拖著。
周恬看她陷入深思,無聊刷起朋友圈,在突然看到張照片後,忽然坐直了,“臥槽,宋博彥好像回京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