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小的事都想不明白,周恬對她感到無語,“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,小情侶之間,沒有什麼矛盾是睡一覺不能解決的。再不行,就給錢。”
“......你彆胡扯。”沈歲柔扶額,受不了她滿嘴跑火車。
周恬脆生生的笑著,躺下來說:“講真的啊,既然拿不下他的心,你不如乾脆多撈點他的好處。而且他長得好,又有本錢,睡多少次都不算虧。”
沈歲柔覺得她越說越離譜,有點聊不下去了,乾脆掛了電話。
她準備收拾收拾東西回去,哪知剛一站起來,忽然兩眼一花,緊接著一陣頭暈目眩,身子也跟著失了重心,控製不住的軟軟往地上倒。
來打掃舞房的阿姨發現她暈倒在地,嚇了一大跳,趕緊打電話喊了救護車,把她送去了醫院。
到了急診,沈歲柔慢慢清醒過來,接手的醫生見她眼熟,邊給她紮針,邊說:“又是你啊,上回是縫針,這回是低血糖暈倒。你也該好好照顧一下自己了,不能總這樣折騰身體啊。”
沈歲柔還是有點迷糊,反應半天,才隱約認出這是上回給她處理傷口的那個急診醫生。
那意思就是說,現在她人躺在崇仁醫院?
她實在有點虛弱,睡得少,還消耗了太多體力,現在沒有精神去想彆的。
於是對那醫生隨口說了句“謝謝”,就閉上眼,想安靜的休息會兒。
急診的人總是很多,環境嘈雜,她睡不著。
沒一會兒,忽然嗅到一陣淡淡的雪鬆香氣,她倏然睜開眼,可看到的人,竟然是張豫安。
“是你呀,張醫生。”沈歲柔有點懵了,她又輕輕嗅了下,他的衣服上,確實用的是和宋沉衍一樣的香水。
張豫安來急診拿個病例,路過的時候意外看到了沈歲柔,就想著過來看下她是怎麼回事兒。
見她看到自己就皺著眉,他笑了下,說:“怎麼,不是宋院,很失望?”
“沒有。”沈歲柔轉回頭,莫名有點心煩,“你怎麼也用跟他一樣的香水,你不知道,這是他跟Vinasha的同款情侶香嗎?”
“啊,什麼香水?”張豫安反應了片刻,了然一笑,“我的白大褂弄臟了,還得值班,就先借用了一下宋院的。你倒是對他挺了解啊,一聞就知道是他的氣味。”
“我哪有......”
沈歲柔想狡辯,張豫安卻笑著說:“不過你好像搞錯了,Vinasha的香水不是這個風格,頂多是她心血來潮,用了宋沉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