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欠了宋博彥的錢還沒還完,如今沈母身體不好,沈父很不可靠,她需要這個機會,一個賺快錢的機會。
沒有什麼能比賺錢能來得心安,等她自己有了錢,就有能力應對任何突發情況,給她和沈母,一個穩定優質的生活。
於是她這次答得很乾脆,她說:“我要去的,也會努力做到最好。”
兩人從練習室裡出來時,鄭清和小朱都還在外麵等待。
一見池嶼肯休息了,鄭清終於長長舒了口氣,小朱也笑逐顏開,已經開始琢磨一會兒給他做什麼飯菜補補身體。
沈歲柔還有事,這會兒得走了,臨走前池嶼讓小朱去拿份報名表給她,兩人就先離開了練習室。
鄭清看著沈歲柔的背影,輕笑一聲,“你這人啊,勸了你幾天都沒用,人家不過來了十分鐘,你就乖乖跟著出來了。這都八字沒一撇呢,已經開始服管了,要是以後真有機會讓你追到手,那還得了。”
池嶼安靜望著沈歲柔離開的方向,輕嗅著空氣裡殘餘的玫瑰淡香,半晌沒說話。
其實這麼久沒見,他確實很想她。
隻是之前朋友圈裡看到沈歲柔發的飯菜,還有周恬回的那句調侃,他知道,自己或許暫時不該打擾她。
至於京都大雪那天,他去了哪兒,可能隻有沈歲柔家樓下的雪人知道。
包括剛才,他一直在壓抑親近她的衝動,生病虛弱是假的,想讓她留下來陪陪自己,才是為數不多的真。
而這些,他都沒告訴她。
池嶼垂眸出了會兒神,腦海裡靈光一晃,抬頭對鄭清說:“清哥,我突然有個想法,可能需要你幫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