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眉頭微蹙,拿了換洗的衣服,又從包裡拿出下班買的驗孕棒捏在手心,趁著傅承洲沒發現迅速進了浴室。
她衝了澡,坐在浴缸邊上給自己被燙傷的腳踝上藥。
冷白的皮膚上有一塊顯而易見的紅色,也隻有傅淮修發現了她被燙傷。
傅淮修從小就很照顧她,即便知道她結婚了亦是如此。
隻不過江聽晚拎得很清,她現在必須和傅淮修保持距離。
洗手台上擺著驗孕棒,江聽晚緊盯著,一條紅線漸漸浮現,她的心跳莫名開始加速,手心緊緊握在一起。
她已經打算和傅承洲離婚了,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有孩子,多了牽絆,更讓她無法脫身。
正想著,門外傳來敲門聲,傅承洲催促道:“江聽晚,你好沒好?”
江聽晚被嚇了一跳,站起身來擦掉身上的水珠,慌亂中將驗孕棒打落進了垃圾桶。
她迅速扯了幾張衛生紙揉皺了扔進去掩蓋住。
她一邊穿衣服一邊琢磨,上次和傅承洲親熱,正好是一個月前。
她記得她吃過藥了的,應該不會這麼倒黴的中招。
江聽晚從浴室裡出來,就聞到了一股煙味。
傅承洲站在陽台上抽煙,聽到聲音轉過身去,視線落到她纖細的腳踝上。
被燙傷的位置還有些發紅。
他嗤笑一聲,“看來有人比我還要關心你。”
江聽晚擦頭發的動作一頓,“什麼意思?”
“沒什麼意思。”傅承洲把煙掐滅,邁開長腿朝她走來,停在她身前彎下腰,目光攫住她的眼睛,“從小到大在你的心中,大哥才是你的靠山,現在還是這樣吧?你彆忘了自己的身份!最好彆讓我抓到什麼把柄。”
江聽晚很快就明白過來,他到底還是看到了傅淮修給她遞藥膏。
“你可真有意思。”她語氣冷漠地開口,“我們都要離婚了,你還管這麼多做什麼?不累嗎?”
走到浴室邊的傅承洲聽到這句話,猛然回身,一把掐住她的下巴,另一隻手卻緊緊地的攬住她的腰,緩緩向下探去。
“婚還沒離,記住!你還是有老公的女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