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沒說是給江聽晚的?”
“說了,鐘小姐說太太是傅家的人,不會在乎這一輛車,直接提了就走了。”
江聽晚聞言,衝著傅承洲挑眉,朝他伸出手,掌心向上。
傅承洲從褲兜裡拿出寶馬的車鑰匙放到她的手心,語氣稍微柔和了一些,“我重新給你買。”
江聽晚把鑰匙拋起來又接住,語調帶著不易察覺的譏諷,“不用,我這身份,開寶馬正正好。”
她拎起包往外走,腳步很快,嘴角的弧度緩緩往下壓,表情冷得和剛才判若兩人。
她的車已經開了三四年了,傅承洲從未提過要給她換新車,她提出離婚,他倒想著要給她換了,哄誰呢?
如果誠心要給她換新車,又怎麼會讓鐘時玥捷足先登,不就是仗著他恃寵而驕嗎?
江聽晚拉開車門坐進去,發動車子離開南溪灣。
秋冬季節,醫院的患者人數暴增。
江聽晚忙得飯都吃不上,好不容易有了點空閒時間,她從抽屜裡拿出一包隻吃了一半的餅乾,拿起水杯去接水。
她站在窗戶邊往外看,看到醫院大門處突然開進來十幾輛豪車,惹得路人紛紛駐足。
豪車上下來數十個身穿黑衣的保鏢,各個身形健壯。
江聽晚咂嘴,醫院這是來大佬了?
不是她的病人,她也沒那麼多吃瓜的心思。
正打算回到辦公桌前,最中間的加長版豪車車門打開,走出來一個男人。
他穿著黑色的大衣,天生帶著一種君臨天下的倨傲和高貴,身旁的保鏢立刻打開傘為他擋住蒙蒙細雨。
男人高大的身影背對著江聽晚,然而她一眼就能看出來他是誰。
她看到他彎下腰去,從車裡抱出來一個女人。
轉過身時,一張俊朗無匹的臉映入她的瞳孔。
赫然是傅承洲,他懷裡的人,不是鐘時玥還會是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