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洲抱著鐘時玥在保鏢的擁護下,走進了辦公室。
門被關上,江聽晚一邊給手消毒一邊說:“先說說症狀吧。”
她背對著兩人,室內實在太安靜,他們衣服布料摩擦的聲音在她的耳朵裡無限放大,像針一樣刺著她的耳膜。
她轉過身,看見傅承洲把鐘時玥放到椅子上,手按著她的肩膀。
鐘時玥則挨著他的身子,一手扯著她的袖子,麵露惶恐。
不就是檢查一下,又不是要開刀,至於嗎?
江聽晚真想對著他們翻一個大大的白眼,但是良好的修養讓她忍住了。
“哪裡不舒服?”她語氣清冷,完全就是在和一個與她毫無相關的人在說話。
“她胸口悶。”傅承洲答。
江聽晚握筆的手一頓,抬頭看他。
她戴著口罩,看不見她的表情,那雙眸子卻透著冷意,“她看病還是你看病?”
“晚晚姐,我就是昨天回去之後心口疼了一會兒,有些呼吸不暢,今天還是沒有好轉,才讓承洲來帶我看看。”鐘時玥一張小臉白得近乎透明,乍一看還真的像是病了。
她生病,卻給彆人的老公打電話。
江聽晚差點就被氣笑了,她把筆扔到一邊,拉開簾子,語氣冰冷得像是個無情的機器,“躺上去,內衣脫掉,打個心電圖。”
鐘時玥的耳根瞬間紅了,“啊,還要脫衣服嗎?”
她抬頭看傅承洲,“承洲,我有點害羞。”
傅承洲麵色冷峻,說話的聲音卻是柔和的,“沒事,很快就好了。”
江聽晚拍拍床墊,示意鐘時玥躺上去。
鐘時玥扭扭捏捏地站起身,脫了鞋躺上去,紅著臉解掉內衣,把衣服撩上去。
她胸口的吻痕猝不及防地紮進了江聽晚的眼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