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傅承洲眉尾微挑,看著她的眼神愈發幽深,“你不是說這個世界上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嗎?今天怎麼不找代駕了?”
他斷定了江聽晚在撒謊,扣住她手腕的手鬆開,轉而摟住了她的腰。
“我說昨天怎麼不讓我碰,是怕留下東西被他看見吧?”他在她耳邊輕聲說話,語氣寒冽得讓她起了雞皮疙瘩。
一股怒意衝上江聽晚的心口,他就是認為她和傅淮修有那種關係,任憑她怎麼說都沒用。
她狠狠推開傅承洲,眉目清冷, “是,我可不像你一樣,吃著碗裡的還看著鍋裡的,你可以和鐘時玥在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,我為什麼不能和大哥見麵?她故意露出那些痕跡給我看,她不要臉我要臉!”
傅承洲心口一緊,聲音愈發低沉,“你再說一遍!”
江聽晚凝著他的臉色,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,但她根本不在乎。
她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腕,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,“你耳朵不好嗎?我沒這個功夫和你在這拉扯,你回去吧,我明天還要上班。”
說罷,她與他錯身而過,就要回屋裡。
不料腰間突然被一隻結實的臂膀摟住將她拉了回去,“這麼著急趕我走,是想讓傅淮修回來吧?我可以給你打這個電話。”
江聽晚隻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,根本不願意再和他說話。
然而她的沉默在傅承洲的眼裡卻變了意義。
他極力忍著怒意,以至於說出來的話像是咬牙切齒,“江聽晚,你真是有眼無珠!他一個瘸子有什麼好?”
“那也比你好!”江聽晚突然吼出聲,傅淮修雙腿的殘疾是她不可觸碰的禁地,傅承洲的話無疑是在往她的傷口上撒鹽。
她在傅家被方明玉欺壓的時候,是傅淮修一次又一次的維護她,她把他當成親的大哥,放在心裡尊重著,念及和傅承洲現在的關係,她也隻能去做好一個弟媳該做的事,毫不逾越半分,怎麼在傅承洲的眼裡,就變得極其齷齪?
江聽晚眼圈泛紅,說話的尾音都帶著顫抖。
她瞪著眼前的男人,她眸中的猩紅讓他緩緩鬆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