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裡光影交錯,群魔亂舞,也無人有心注意這邊。
他一把拉起江聽晚,拽著她的手臂往另一邊走。
九州是個綜合性酒吧,最頂層有供客人休息的豪華房間,江聽晚知道如果被他帶到那裡,自己絕對逃不掉。
她拚命地掙紮,嘴裡在大聲呼救。
然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將她的喊叫淹沒在舞池中,旁人的人隻看了幾眼,並沒有人上前詢問。
畢竟這種地方,男人帶著一個女人不是什麼屢見不鮮的事。
江聽晚渾身都是冷汗,她回頭看去,燕楠還沒有回來,一顆心沉到了極點。
她現在隻能把希望寄托於燕楠回來發現她不在後趕緊報警,她也在想辦法拖住嚴圳。
嚴圳的力氣極大,拽著她的胳膊,絲毫不給她能掙脫的機會。
江聽晚隻感覺胳膊都快被折斷了。
嚴圳拉著她來到電梯口,鬆開手將她摟進懷中,緊緊箍住她的肩膀,“江小姐,冤有頭債有主,今天我必須和你好好算算這筆賬。”
江聽晚渾身都在發抖,“嚴先生,這裡人多眼雜,我們不如換個地方好好聊,如果被我先生看到,鬨大了對彼此都不好,你說對吧?”
嚴圳嗤笑一聲,“你老公算什麼東西,你以為我會怕?”
江聽晚握緊雙手,繼續和他周旋,“嚴先生不是想玩嗎?我知道一個地方,一定能讓嚴先生滿意。”
她突然轉變的態度讓嚴圳有些詫異,微微眯起了眼睛。
他知道江聽晚這是在拖延時間,然而他根本不可能會上當。
電梯門開了,他攬著她往裡走。
江聽晚在他的懷裡掙紮,心裡涼了半截,恐懼籠罩著全身,讓她幾乎要哭出來。
“你們在做什麼?”
一道冷厲的男聲突然傳來,嚴圳不悅地停下腳步。
他懷裡的江聽晚趁著他停頓的瞬間,用力一推,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