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洲翹著一條腿,被他盯得不舒服,眉頭微微擰起,“有話就說。”
霍司澤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的笑,“那個女人,你認識?”
他是傅承洲兒時的玩伴,也是傅承洲的好友之一,隻是很早就出國了,一直在國外,今年才回來繼承家業,並不知道江聽晚和傅承洲的關係。
剛才他看見傅承洲的視線有那麼一瞬落在了那個女人身上,以他對傅承洲的了解,他走路都是目不斜視的,從來不會讓彆人的身影走進他的眼中,他明明是刻意去看的她。
傅承洲的身影在水晶燈的照射下投下大片的陰影,將他整個人襯得愈發神秘。
他修長的手指夾著一隻高腳杯,嗓音很冷,“不認識。”
霍司澤嘴角輕勾,試探地說:“那我就不多管閒事了,嚴圳現在應該還在九州,他有沒有在下麵守著我可不知道,我這就叫阿寧讓她離開。”
傅承洲沒有回話。
沈寧推門進來,霍司澤展開手臂,“寶貝,過來。”
沈寧坐到他的身邊,被他攬住腰也沒有一絲不適的樣子,似乎已經習慣了。
“那位小姐呢?”霍司澤問。
“我讓她在房間裡收拾,休息好了可以隨時離開。”
霍司澤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,又捏捏她的臉,“今天怎麼想做好人好事了?”
“那位小姐,我認識,是仁安醫院的醫生。”沈寧柔聲說道,“我外婆心臟病發作,就是她給我外婆做的手術,我也就記得她。”
“喲,還是個醫生。”霍司澤有些意外,“白衣天使呀,那確實得救。”
沈寧抿著唇淺笑,從包裡拿出文件,“傅總,霍總,可以開始了嗎?”
霍司澤依舊摟著她沒鬆手,“開始吧,這次西區的項目,看看傅總給不給咱們這個麵子。”
傅承洲聽著沈寧的彙報,臉上沒什麼表情,食指在腿上輕叩,似是陷入了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