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炤隻得閉嘴。
等到江聽晚上了一輛出租車,看不見人了,他又沒忍住,“太太上車了。”
傅承洲冷笑,“你這麼關心她,乾脆你去給她當保鏢。”
謝炤:“......”
邁巴赫拐過一個街口,傅承洲往後靠在椅背上,不情不願地吐出一句話:“讓兩個人跟著她,如果被她發現了就自動滾蛋。”
謝炤努了努嘴,自家總裁就是傲嬌,口是心非。
他給後麵車裡的保鏢打電話,吩咐他們去跟著江聽晚。
傅承洲閉上眼睛,鼻間似乎還有奶茶的味道。
他有些煩躁地扯過紙巾,把江聽晚坐過的地方來回擦了幾下。
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。
江聽晚剛下車,手機就響起來。
是房東來的電話,詢問她到哪裡了,他已經在小區門口等著。
江聽晚一邊走一邊說:“我馬上就到。”
她往左右看了看,確定四周沒有可疑的人,快速鑽進車裡往小區駛去。
下午看的這套房子她很滿意,距離仁安醫院也不遠。
隻是她身上臟兮兮的,房東看她的眼神有幾分警惕,懷疑她是什麼在逃人員,來她這裡找地方藏身的。
江聽晚站在客廳,無視房東睇過來的眼神,“就這套吧,現在就可以簽合同。”
房東把合同拿來,確定好租金後,江聽晚坐在沙發上填信息。
房東站在她的身邊盯著她寫,生怕她反悔似的。
等到江聽晚寫下自己的名字後,房東的眼睛立刻瞪大了,難以置信地問,“你叫江聽晚?”
江聽晚狐疑抬頭,“有什麼問題嗎?”
隻見那個房東麵帶驚慌地一把扯過還沒寫完的合同緊緊抱在懷裡,“不好意思,我不租了,您還是去彆的地方看看吧。”
說罷,她就要趕人。
江聽晚詢問原因,對方也隻一個勁地搖頭,什麼都沒問出來。
她隱約察覺到其中有問題,卻也沒多留,打算做個測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