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時玥眼淚汪汪地盯著他的臉。
那天他明明給江聽晚出頭的,現在怎麼又一副和江聽晚要劃清界限的樣子?
霍司澤鬆開攬住沈寧細腰的手起身,“寶貝替我一會兒。”
他單手插兜走下台階,眉梢輕挑,“傅大總裁,今天好歹是我的生日,不說給個笑臉,也彆繃著呀,我看了真傷心。”
傅承洲冷冷開口:“滾。”
霍司澤拿了一杯酒坐下,目光移到鐘時玥身上,“鐘小姐這麼多年沒見,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。”
鐘時玥將耳邊的碎發挽到耳後,“霍哥哥就會取笑我。”
霍司澤調笑著說:“你小時候就喜歡跟著承洲跑,長大了還這麼黏他,可惜你的承洲好像鐵樹開花了。”
鐘時玥麵色一僵。
傅承洲森冷的目光落在霍司澤身上,語調有些不耐煩,“閉上你的狗嘴。”
他們聊天的內容傳到台球桌上,葉召恒和沈寧正好打完一局,一起走下來。
沈寧走到霍司澤身邊,被他攬進懷裡也沒什麼反應。
葉召恒喝了一口酒,好奇問道:“誰鐵樹開花?承洲?司澤你可彆嚇我,這堪比恐怖故事。”
霍司澤的手指把玩著沈寧的卷發,“我可是親眼看到了。”
這裡隻有沈寧和霍司澤不知道傅承洲和江聽晚結婚的事,江聽晚和傅承洲最近也在鬨離婚,對於霍司澤說的話,葉召恒並沒有往江聽晚的身上想。
他巴不得江聽晚被傅承洲甩掉呢。
鐘時玥那天傅家公館的事一五一十地給葉召恒說了,要不是今天傅承洲和霍司澤在,他一定不會放過江聽晚。
“少胡說八道。”葉召恒調笑,“隻有我們家玥玥和承洲才是絕配,你彆惹人不開心啊。”
霍司澤坐直身子,笑得很壞,“不信你就等著看。”
音落瞬間,包廂門被敲響了。
霍司澤起身,意味深長地說:“喲,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