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聽晚本能地咽了咽口水,緩緩低下腦袋。
她眼簾微垂,因為某些原因,唇瓣紅得豔麗,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。
傅承洲的視線落到她的唇上,喉頭滾動了幾分。
揣在兜裡的手悄然握緊又鬆開。
他很快轉過頭去,冷嗤一聲:“什麼工作還得你用這副樣子去應付?”
江聽晚本來身體就難受,現在還聽著他的冷嘲熱諷,委屈和憤怒一下子衝上來,“你眼瞎啊?沒看出來我是受害者嗎?”
她說完,又快速低下頭,嘴巴噘著,眼眶也紅紅的,看上去十分可憐。
傅承洲有些煩躁地扯了扯領帶,傾身把女人抱起來。
江聽晚一被他碰到就渾身抗拒,兩條長腿胡亂地蹬來蹬去,猶如一條被衝到岸上的魚。
傅承洲抱著她往浴室走去,好幾次都險些被她蹬得差點脫手。
他目露凶狠,“再亂動我就直接把你扔地上!”
江聽晚老實了。
傅承洲抱著她來到浴室,把她放下去後,防止她逃跑,一手還扯著她的後領。
江聽晚呼吸困難,覺得自己很有可能被他勒死在這。
傅承洲打開浴缸的水龍頭,聽到流水聲才鬆手。
“自己處理。”
他陰森森地拋下這句話就走了出去。
江聽晚體內的溫度已經降了一些,但泡一泡會更好。
她還有事要去做,必須儘快解決現在的問題。
她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把門反鎖上,這才脫掉衣服坐進浴缸裡。
外麵,傅承洲聽到鎖被反鎖的聲音,唇角緩緩下壓。
這死女人在防他?
傅承洲不爽,走到浴室門口直接把燈關了。
不出所料,浴室陷入黑暗的一瞬間,裡麵傳來女人的尖叫,“傅承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