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聲調仍然是冷厲的,“名額有限,你到底去不去?”
“去!”
查理斯在醫學界可謂是泰鬥一般的人物,他自己獨創的一份現代醫學技術理論,更直接推動醫學進步了一大截。
就連她那個向來眼光極高的師傅提起查理斯都會稱讚幾句。
如果能和查理斯就某個論點進行探討,江聽晚一定能在自己現有的基礎上找到更多突破的方法。
這麼一塊香餑餑擺在江聽晚麵前,她很難不心動。
然而她很快又恢複平靜,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,傅承洲給她這個機會,總感覺有他自己的目的。
江聽晚往四周看了看,發現暫時沒人打算過來,刻意壓低聲音問:“你不會是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好處吧?要錢沒有,要命不給。”
傅承洲嗤笑,“你看我像缺錢的人?”
江聽晚:“那要命?”
傅承洲:“......”
他俯身在江聽晚耳邊說:“你不是想和我離婚嗎?離開傅家,這種機會你做夢都不一定能得到。”
江聽晚臉色微變,她就知道這貨不會安什麼好心。
這是在變相地告訴她,離了婚,她隻能是仁安的一個醫生。
她心裡騰起一種不服輸的勁兒,咬牙切齒道:“要不你和我離婚試試,看看我離開傅家到底能不能做出一番事業。”
傅承洲沒想到打壓不成,反倒被江聽晚將了一軍。
江聽晚一瞬不瞬地盯著他,“我離了你還能變成一根草?嗬嗬。”
傅承洲直起身子,臉上隱有薄怒。
二人才緩和一點的關係現在又降到了冰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