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炔看了隻覺得心裡癢癢的。
他的身邊不是沒有美女,但很少見到江聽晚這種類型的。
他吊兒郎當地把手機揣回兜裡,“記住了,我叫任炔,彆到時候接了我的電話連人都不會叫。”
江聽晚點頭,“好。”
任炔見她態度冷淡,又有些欠欠的。
多說幾句話不行嗎?
江聽晚指指自己的車,“那我就先走了,任先生可以隨時聯係我。”
任炔還擋著她的去路,她左右挪了兩步,都沒能過去,又抬頭看他。
任炔心裡一陣悸動,側身讓她過去。
擦肩而過的一瞬間,他聞到她淡淡的發香味,頓時心情更舒暢了。
白色寶馬駛離現場,任炔回到邁凱倫裡,手機催命似的響起來。
“任律,您到哪兒了?馬上要開庭了。”
任炔不耐煩地吼了幾句,把手機一扔,踩下油門揚長而去。
江聽晚停好車,剛解開安全帶,副駕駛的車門猛地被拉開,一個渾身帶著血腥氣的人坐了進來。
江聽晚被嚇得驚呼出聲。
來人一把扯過她的衣領,抬手捂住她的嘴,布滿血絲的眼睛緊緊盯著她,低聲嗬斥:“彆叫!”
江聽晚眨眨眼,口鼻間的血腥味刺激得她的胃裡一陣翻滾。
她拍拍男人的手腕,示意他鬆手。
男人警告地看了她一眼,緩緩收回手。
江聽晚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,看向身邊的人,“你受傷了。”
孟懷煦眉頭緊皺靠在椅背上,身上的黑色棒球服袖口的位置有大片深色的痕跡,就連耳後都有血跡。
“你傷得不輕,得去醫院處理。”江聽晚去拉他的手臂,卻被他抬手擋開。
孟懷煦的臉上露出幾分暴躁,“不用。”
江聽晚來了氣,“既然不用你來我的車上做什麼?任何正常人遇見這種情況早就報警了,你既然想繼續流血,就請你去彆的地方流。”
她語氣生硬冰冷,孟懷煦偏過頭,低笑道:“江醫生,你好凶。”
江聽晚愣了一下,一時沒接住他突然轉變的情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