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在長梯下方站成兩排,緊跟其後的謝炤一眼就看見了任炔身邊的江聽晚。
他眼裡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,轉身往船艙裡走,“傅總,太太在這裡。”
一旁的霍司澤又來了吃瓜的興致,“這京都還真小呀。”
傅承洲神情冷峻,起身往外走。
高大挺拔的男人走到甲板上,與生俱來的倨傲和身後無儘的黑暗融在一起,渾身都裹挾著駭人的寒意。
傅承洲目不斜視地走下梯子,每一步都彰顯著高貴與優雅。
他在海灘上站定,目光似乎往江聽晚那邊掃了一眼。
江聽晚咬牙,怎麼在這裡還能遇上?
任炔是個不怕事兒的,直接把江聽晚拉走了。
霍司澤看著江聽晚和任炔走遠的身影,笑得極欠,“承洲,你有情敵了哦。”
傅承洲輕嗤一聲,喜怒不明。
走進包廂內,顧璟珩往傅承洲身後看,“晚姐怎麼沒來?”
傅承洲涼颼颼道:“你很想她?我可以送你去醫院。”
顧璟珩脊背發寒,總覺得傅承洲的話極具威脅的意味。
霍司澤不怕死地說:“給我轉點錢,我保證你今晚一定能見到你心心念念的晚姐。”
顧璟珩連連搖頭,“不想,不見。”
秦聿一邊招呼人坐下一邊問:“你們看到任炔沒?”
霍司澤的視線立刻落到傅承洲的臉上,故作神秘地說:“我們不僅看到了任炔,還看到了他身邊的小甜心。”
傅承洲一記刀子眼過去。
顧璟珩把霍司澤拉到一邊,小聲問:“洲哥他怎麼了?好可怕。”
霍司澤拍拍他的腦袋,“乖乖,你洲哥隻是最近口味太淡了,你待會兒吩咐廚房帶一瓶陳醋上來。”
顧璟珩像個好奇寶寶,“那寧姐怎麼也沒來?”
霍司澤臉色變了變,在他的頭上拍了一下,“有嘴不一定就要說話。”
顧璟珩無辜撇嘴。